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梦饮酒者,旦而哭泣;梦哭泣者,旦而田猎。方其梦也,不知其梦也。梦之中又占其梦焉,觉而后知其梦也。且有大觉而后知此其大梦也,而愚者自以为觉,窃窃然知之。君乎,牧乎,固哉!丘也与女,皆梦也;予谓女梦,亦梦也。是其言也,其名为吊诡。万世之后而一遇大圣,知其解者,是旦暮遇之也。

不能直接看成美学和艺术理论:动物也许会死,重要的是我们会死但我们没有意识到会死。如果我们按照以前的方式,去超越现象追求本能打手电筒,做不到的时候我们还作为本体在世界存在,把现象只看成现象,不再痛苦,(丢了现象,不是本质的东西)如果我们把喜怒哀乐看成现象,就不会完全束缚在一个固定的地方,我们不应该被它所欺骗,我们在一个日常的梦中,把梦当梦时会更真实一点。这里就出现了一种艺术形式,当我们有一天看见一个东西,假象会教育我们,我们的现象不是真的。因此,恰恰相反,我们尝试画是假的,生活是真的,但画教育我们更真实的东西。这不是虚幻的欢乐,用一种方式。告诉我们我们在生活里面扮演戏剧。戏剧家告诉你们你在日常生活中也是一个存在的方式。艺术不是人类的消遣:它是让我们反过来让我们更真实的东西。如果我们只是意识到现象是现象,保持距离,会感觉虚幻和绝望。
我们必须在现象世界中入手 意识到自己是本体,作为本体,你和现象世界中本来就没有距离 。现象就是本体上开出的一朵花。我们意识到自己是本体,但要投身于现象的世界中。(美学笔记)

因此,“庄周梦蝶”、“人生如戏”可以用尼采的反理性主义与美学解释:我们做梦经常意识不到自己会做梦,有时会意识到,但我们最终是会醒的。会醒的梦和人生这个不会醒的梦哪个更高级?人生的梦更低级,这个梦的现象太真实我们做得太投入了,以至于我们意识不到这是场梦。 理性最终能认识的、关心的只是现象世界。用再精密的仪器不停的拆分现象,在现象中打转,用手电筒照亮用眼睛看都已经是观察现象,用苏格拉底的“理性”是不可能达到本体世界的,如果只是相信知识和理性,我们就离本体越来越远。 尼采认为戏剧中的悲剧是肯定人生的最高艺术,我们不能消极、放弃“现象”,去“苦修”。因为本体永远不能脱离现象而存在,我们无法认识到本体的我,但现象就是“本体上开出的一朵花”,我们可以“作为”本体而存在,去做这一场梦。就算人生是一场杯具,我们不仅作为观众来看戏,还要作为演员入戏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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